第十四章(下)H:热,热,不能忍耐的热。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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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肉贴肉的律动惹人生出痒意,且衣衫又如此轻薄。几息过后,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,惹得两个人笑得缩作一团。
  迟叙意揽住祝鸠的腰,抵着床尾交换二人的位置。
  祝鸠在下,鸦羽似的发丝与榻紧贴着,融进写意的墨迹里。她鼻梁高挺、面庞消薄,组出清晰的轮廓,随她急促的呼吸起伏。
  迟叙意俯视她,容她休憩。
  祝鸠不躲避他眼神,直直对上。纵使什么也看不清、窥不破,也能觉察柔情。
  若情意是真的该多好。
  只是此刻要务不是分辨虚实,黑暗中的虚假温柔也能教她放弃抵抗。
  互摸索着脱去衣衫,赤裸胴体相贴,热得足以生烟,点燃火折子而不灭。
  热,热,不能忍耐的热。
  宣泄的出口明晰且已勃发,两厢交合,以慰难平之欲。
  迟叙意已发汗,顺着鬓角而下,成了身下人衣襟上的一片濡湿。不停地抽动律动,二人股间的汗液,交合处的黏腻都裹在一处。
  若论身体相贴,已不能再更紧密了。
  两人以最原始的姿势交合,不玩儿花样,不说荤话,只剩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的喘息呻吟。是她的,亦有他的。
  禁闭的门窗闷出一场激烈情事。
  云雨过也,祝鸠只剩软在榻上的气力,连环住他颈脖也不能。
  迟叙意离了她身,稍微收拾榻上的一片狼藉。祝鸠的寝衣同他的披风、外袍都裹在一起,显然不能穿了。略略拾掇一下,都堆去了床尾。
  不着寸缕,祝鸠用迟叙意递过的薄被掩住胸口,忙着喘气。
  热,热,不能消解的热。
  他室内没置冰,教她这个从来都住冰里的人不能习惯。
  “热。”祝鸠瘫在床上不挪动,更被身下织物捂得厉害。
  迟叙意背着她,在理搅作一团的衣物。祝鸠实在没力气起身,绷直了脚面,勉强能够着他随时直挺的背。
  后腰被骚扰,迟叙意放过那堆混乱衣物,转而捞住她膝弯:“这就去洗。”
  热,很热。但是这热,添冰和洗浴都不是解决办法。
  迟叙意将祝鸠抱起来,正好方便她动作。她直起身,分开双股,跨坐在他身上,揽住他汗水淋漓的颈脖是,差点滑脱,亏得他及时扶住。
  “再来一次。”祝鸠开口提要求。
  “好。”迟叙意应得很爽快。祝鸠能感觉到他身下物什又已贲张,但他表现得仿佛自己没有欲望,只是应她要求而已。
  祝鸠不能容忍他可恨的伪装,极尽所能让他在新一番云雨中不得所求,进而主动索求她。
  虚伪,虚伪,虚伪虚伪虚伪。
  而他虚伪的顺从贴心却教人沉湎。
  祝鸠决不肯让他占上风,偏要打破这单纯的绵薄情意:“有一事,也许要大人帮忙。”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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